我家院门果然开着,里面亮着灯,我停好车,下车跨进院门,一眼就看到我奶的尸体已经上高了,头正对着大门躺着,脸上盖着黄草纸。 旁边只守着一个人,他听到动静也抬头往我这边看过来。 竟是独眼的柴老! 怎么会是柴老? 我大步上前,跨过正屋门口,先给我奶磕了三个头,烧了纸钱,然后才看向柴老问道:“柴老,怎么只有您?其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