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眼睁睁地看着那支蜈蚣在白封阳的皮肉之下蠕动了好久,然后一点一点地平息下去,最后恢复成了原本刺青平坦的模样。 就仿佛胡刈从未扎下那深深的一匕首一般。 从始至终,只有白封阳的脸色变得苍白了几分。 所以,伤口是真实存在过的,也真真切切给他造成了伤害,而伤口的自我修复,其实也消耗了白封阳大量的精气。 还没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