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疼地抱着他的脑袋,按在我心口,轻声说道:“感觉到痛就喊出来,不用忍着,柳璟琛,这儿没人会笑话你。” 我的手指甚至都能摸到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,又粗又硬,紧绷到了极点。 可是他在我怀里还是摇了摇头,压抑地说着:“没事儿,挺一下就过去了,这点痛算什么,比之一百年前的凌迟之痛,简直是小儿科。” 一百年前的凌迟之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