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冰蛇痛苦地嚎叫着、翻滚着,看着它由一条透明的巨蛇,逐渐变成了白色,我脑子里面只闪现过一个词: 夺舍。 冰蛇正在被一条白蛇夺舍! 白蛇…… 我似乎意识到了一些什么,转头朝柳穆之看去。 柳穆之没有避让我的视线,他本就深邃的眼神里面,多了一丝坚定。 原来这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