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还是忍不住地抚了上来,这一次我没有避让。 她的动作很轻很轻,像是抚摸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般,她痴迷地看着那朵莲花印记,喃喃轻语:“你果然是我要等的那个人。” 她的声音轻的像羽毛,像她这个人一般,风一吹,就要散了。 不知道为什么,素昧蒙面,可是我真的真的好心疼她。 我忍不住说道:“童冰夷,来我鹿家阴香堂吧,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