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痛!痛痛痛!” “别嚎了,忍着点儿,一会就好。” 推开房门,我就看到钱松仰面被五花大绑在床上,光着上身,柳书翊弯腰站在床边,他的那一排特制的手术刀整齐地排列在床头柜上。 而他手中正握着一把,在小心翼翼地剜着钱松心口的那块肉。 钱松心口的那枚盘香印记,如今成了一块黑色的疙瘩,是一块死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