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生活了。” 钱松激动地坐起来,也不喊疼了,下了床就要往外走:“我爸呢?” 柳书翊一把将他按了回去:“悠着点,伤口深,好好养几天,别落下病根。” “我手机呢?”钱松又说道,“我得给我爸打个电话,让他给我安排相亲,今年我必须脱单,一刻都不能等了。” 钱松他妈走得早,全靠钱路明一手将他拉扯大,小时候穷怕了,长大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