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想着,谢羡安继续说道:“可惜啊,空有炼蛊的法器,却没有蛊种,白瞎了这么好的东西。” “谁跟你说我手里没有伏羲蛊的?” 第五姝从谢羡安手里抽回腰封,轻轻抚摸着那一对交尾的金蚕蛊,陷入回忆:“我师父是黔东南巫蛊之术的鼻祖,他曾经膝下徒儿众多,可最有天赋的只有两人,一个是我,还有一个是我师兄。” “师父养着我们一众师兄妹,就如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