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国努力地回想着,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我三弟!一定是他!” “你离开的第二天一早,他就回来了一趟,跟我父亲在书房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,除了他,没有人有这个机会接近父亲的书房,并且瞒天过海,将那幅画给换掉。” 陈建国说着,又开始挪动身体想起来:“我带你去找他……咳咳……这小兔崽子……咳咳……” 冯弘志再次将他按了回去:“你把他们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