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老知道,这是柴谙与身俱来的危机感。 他这个大徒弟啊,什么都好,就是心太急,不稳。 当年孟笙的事情……他不是不允许他做,只是时机不到,反而坏了事。 可惜了。 月老并不想直面回答这个问题,敷衍:“两个无关紧要的孩子罢了。” 说着,一脚已经跨进了正堂,适时地转移话题:“我许久没回来了,月老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