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的事谢谢你啊!”芦玥给燕煜宣倒了茶,又端来她新研制出来的糕点。 燕煜宣在芦正瑜面前,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,摆着手道,“这算不得什么,是那一家人欺人太甚。” 芦玥笑笑,不再提那天的事,转而问道,“这两次见你都有些愁眉不展的,难道是戏楼里的排练不顺心?” 燕煜宣抿了口茶,看了芦正瑜爷孙俩一眼,苦笑道,“你们也知道,我那戏楼开着并不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