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担心,表哥走了,留他一人在学堂里,万一那姓木的欺负他,他一个人还真不好对付。 “留你一人在学堂里我也不放心。”芦正瑜看了眼喜形于色的孙子,知道他心里在担心什么。 “那姓木的去学堂了?” “听说明天会复课。”芦琰挺挺小胸膛,这消息还是他花了些心思打听来的。 “哦。”芦正瑜抚着胡子,微眯着眼睛问道,“你俩觉得那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