邹秘书正小跑着,往严会长这边赶过来。 严会长却看也不看邹秘书,转头对着身后那一老一少露出笑容。 “余老,这边请。” 严会长伸手引路,对余姓老者毕恭毕敬。 至于老者旁边那一位背着药箱的青年,严会长倒是拿捏着分寸,客气看了两眼,不曾自降身价对一个年轻人赔笑。 余老是大有身份的人,足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