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白深深的吸气,慢慢的积蓄力量,终于把手搭在了眼睛上,轻揉缓捏,把覆盖在眼皮上的污物搓掉了。拔掉十几根眼睫毛的疼痛,让沈白觉得这不像是一场梦。 眼睛能够视物,面对未知时的无力感也稍缓了些,四周是一副空空荡荡冷冷清清的大房子。他不明白这个连续梦是什么意思,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嘛,难道孤身在这大房子里受罪,是自己最近消极的心里的映照? 沈白动了动胳膊,感觉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