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狼狈地蜷缩在床上,如同被人踩在脚下的蝼蚁,不管怎样苦苦挣扎,别人一脚踩下,她再也无法翻身。 陆淮左刚要离开,一垂眸,他忽然注意到了床单上的那一抹刺目的鲜红。 看到那抹红,他那清隽的眉眼间瞬间暴戾丛生。 他上前,近乎凶恶地扼住唐苏的脖子,“唐苏,你可真厉害啊!” “修补那层膜?!你就这么喜欢在男人面前装纯?!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