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在他下面“兄弟”上的红肿和疙瘩都已经消了,说是药到病除都没夸张。 魏时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就说我那法子有用。” 魏宁没接话,两个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当中,只有虫子枯燥的鸣叫声在闷热的空气中空洞洞地响着。 没过多久,一辆小车带着扬起的尘土开进了魏庄,停在了老槐树下,一个打扮得很新潮的男人从车上下来,骚包地摘下太阳眼镜,看到魏宁,眼睛一亮,“哟,宁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