叩拜完毕之后,魏时把那个碗里的符纸灰,从魏宁脚面上一路洒到了门口,门是看着的,魏时把最后那一天符纸灰全都抹在了门槛上,边撒边念念有词。 魏宁紧张得连动也不敢动,僵硬地坐在一张雕花高背木椅上。 黑沉沉的天,无星无月,唯有浓云覆盖,不看昏暗的房间,不看凝重的气氛,这只是许多平常、安静的夜晚中的一个。 房间里也是夏夜里犹带着余温的凉适,但是渐渐地,魏宁觉得房间里的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