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发现了。”白朔很不好意思的摊开手掌:“要不,再来一次?” “你现在能不能看到?”陈静默很好奇的蹲下身,凑过去看他的脸。 “怎么说呢?”白朔双腿盘着,手掌托着下巴,手肘撑着膝盖:“很奇怪,能够看到,但是平时看的话,只是一些若隐若现的轮廓,但是没有颜色,如果仔细盯着什么东西看的话,那个东西的轮廓就会很清晰……” 在白朔的眼中,世界变成是一张若有若无的白描画,不过对他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