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的纸张。 泛黄的纸页被他从流进门中的血泊里捡起,纸角拉出了一道粘稠的血线之后,断裂。 猩红的色彩在泛黄的纸张上缓缓渗透,为上面黑白的图画填充了狰狞的色彩。 在一张畸形生物的解剖图上写着整齐而严肃的德文,似乎是某个解剖档案中的一页。 从扭曲的生物刨面中,白朔甚至能够清楚的看出哪里是人类的器官,而哪里是因为无法适应怪物的血液而变异畸形的血肉。 他用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