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之九十的时候,我也会忘记;写完之后,你会死。” 他认真的陈述着这个事实,希望梁公正能够从这种无异于自杀一般的行为中停止。 那一只癫狂舞动的无形之笔仅仅停顿了一个瞬间,便继续开始书写狂乱之文,梁公正嘶哑的回应着:“我知道。” “其实,死了也无所谓的。” 他低声呢喃着什么,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记事本,水迹从脸颊上蔓延,最终滴落在本子的扉页之上,变成凄厉入血的猩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