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越发的冰冷:“真是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呢。” “要开始么?” 尼采带着一种无所谓的神色看向他:“如果可以的话,可否稍等一会?” 白朔歪着头思索了一下,疑惑的问:“遗言还没写?” “那种东西有什么意义么?我想不明白。” 尼采依旧是那种令人火大的淡定神情,摊开手说道: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等‘万宗模’将手头这个课题的结果计算出来之后再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