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,责备的话像被堵在喉头,怎么也无法继续,叹了口气,“这一天再长能长到哪里去?就算是长如一辈子,也终有结束的一天。” 上官云萧苦笑道:“可我只有这一天,而且还不知道它到底能否属于我。” 公仪无影有一丝无奈,却恍然发现自己对云萧其实也并非全无感情,只是无关男女之情,这是一种可以随意使唤,随意责备,随意教训,一种很随意的感情,自己对他的关心随意却真实。 这种感情就好像手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