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直视着江舟，那目光极度锐利，让江舟忍不住赶紧转移了视线。

李兆林是高级经理，比江舟高好几个级别，他的话的分量极重，如果他这么说的话，江舟是无能无力的。

“不，其实我也一直很好奇，为什么会有产品不翼而飞呢？”

然而就在这时候，郑总突然开口了。

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微妙的笑容，让人捉摸不清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