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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余海听到周扬如此坦率的说辞，不禁一愣，随即苦笑道，“我很好奇你修行到足够飞升一共经历了多少岁月，竟能将世事看得如此通透。”

周扬笑道，“大概也就一百多年吧。”

他的心智其实只能算中庸，是凌天经历了太多，周扬有他的记忆，自然能引以为戒。

康余海一惊，“才一百多年！师弟真乃奇才！”

神界广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