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,最近都是顶在最前面,他这个拖油瓶,也就只能干一干挖坑埋人的杂活。 心里苦啊! 不多时,荒野上,澹台镜月消化好了体内的力量,而李子夜也干完了埋人的后勤工作。 “要给他们立个碑吗?” 李子夜看着眼前的坟头,好心地问道。 “你知道他们的名字吗?”澹台镜月反问道。 “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