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南省第四看守所。 鲍六斤带着手铐、脚镣坐在审讯椅上,耷拉着眼皮,表情淡淡,神色如常。 自从三年前闯出字号以来,他便再没有来过这里。如今旧地重游,别有一番滋味。 “六哥,不要怪怨兄弟。上命难违。如果有什么不太紧要的话需要转出去。不妨讲几句。能力有限,您多体谅。”一个身穿警服的中年矮个男子讪讪笑道。 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