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兴,是我连累你了。”袁季平满脸疲态,愈见憔悴。 “季平,不相干的。是我惭愧啊,教子无方,那个孽畜五毒俱全,早一天晚一天,没多大区别。”廖德兴嘴歪眼斜,目光混浊,毫无生气。 “德兴,三河的事儿,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。”袁季平干咳一声,淡淡的说道。 “这个坎儿,我怕是迈不过去了。只是有些话搁在心里这么多年,临了,不想走的糊里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