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逢子夜,蓝海洗浴中心。 刚刚换过水的大池里,赤条条并排躺着两个人,水温可能有些高,两人的躯体被烫的通红,仿佛一对大虾。 “他怎么说?”纪清河从水里坐起,一边搓着脸,一边说道。 “他什么都没有说。”丁建国摇了摇头,喟然长叹。 纪清河沉默良久,才说道,“你开车送他去翠府国际酒店,这一路上,他什么都没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