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,连忙问向沈昕。 “没……说自己‘有用’……总觉得怪怪的。”沈昕笑道。 “啊?” 郗慕晗这才感到话里确实有些尴尬,二话不说,逃也似的进了自己的房间。 沈昕挠了挠头,视线再次回到画板上。 刚才他太执着于一点,只想着如何把彩页与“愚者的挣扎”相结合,而陷入了纠结,却忘了,格斗本身,便是漫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