涴澜目光一冷:“这是你的意思?” “奴才怎敢?”李兰英怛然失色,跪在地上冷汗直流。 涴澜温言道:“我曾有言,世间再无满汉之别,亦无主奴之分,以后不许再自称奴才。” “奴……臣不敢。”李兰英诚惶诚恐道。 涴澜淡淡一笑,忽而问道:“你跟随先皇四十余年,鞍前马后,如今随朕,亦是事无巨细,朕如今问你,你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