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雨,如何画不出来。所谓大道,本来就是殊途同归。”周清玄说道。 陆元听得似懂非懂,这个道理自己到是也知道,只是要自己去握那毛笔,压力太大了,自己到也会写字,不过字都极丑,连字都写得极丑,更不要说画画,更是压力山大。 周清玄手一晃:“且写一排字出来。” 陆元接过了狼毫笔,写字到不难,只是自己写的字并不怎么好看,当下写了一排:“华山思过峰”五个字,结果这五个字写出来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