盏,此刻还未点上,路面干净光滑倒还瞧得清,胭脂便如往日一样,准备去前院用餐。青黛紧随胭脂左右,脊背挺立,一回府她便换回往日装束,绛紫色厚袍服贴合身,并无绶带赘余,缎带扎紧长发,除却一对碧玉耳珠点缀,再无旁的饰物,“青黛,你今年多大了?” “二十有六,翻春便二十七。”青黛轻描揭过,好似年岁不过是个度量时日的东西,心中微疑,胭脂极少问起这些琐事。 “这里皆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