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还有同伙在这儿呢。” 白袍女子颔首,兰釉便看着她复翻身消失在视线中,理理衣襟,往街对面大摇大摆走去。 ---- 何为委实想不明白,不过三个女人,在他眼里一刀便可拦腰斩断的女人,竟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一干兄弟屠尽!纵是有西堂原主的前车之鉴印在脑中,他仍旧轻敌,那余下千百的白袍教徒,若是有心栽培,该是如何一股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