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丫头状,很是头疼,指了指旁边的凳子。 闻言,陈冷喘着粗气,看了眼自家父亲的房间,乖乖的坐上了桌,随即一脸期待的盯着自家二叔。 待陈冷坐好后,陈鸿飞迎着自家侄女的期待,轻声道:“大哥的伤势太重,我也不清楚生命药水到底管不管用。 不过,自从昨夜你爸服用生命药水后,气色好了许多。再过几天,要是大哥身体能够好些,我便带他到医院重新检查一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