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,两匹马,一路上都是如此。夜深了,人却不困,马也不乏,倒是都精神的很。 “刘先生,你怀里到底是揣着什么戏法儿?这都快要到了青田,您该和我说清楚了吧。” 刘伯温揣着明白却不说。“王将军,等到了青田,你自然懂了。” “那总该告诉我,您是这么知道今夜的事吧?” 今夜的事,若不是刘伯温未卜先知,王小十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