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剩下的就只有无穷的内心折磨了。 出于不忍,厉若海将背上的长条包袱取下,取出里边的东西。 那是一杆枪,分三节枪身,中间以丝扣连接起来,足有一丈二。枪尖火红的红缨,像是要将这夜空点燃一般。 “谁?什么人?”李喜喜的声音比之刚刚又抬高了几分,简直就已不似活人的声音。也不知他是感受到了枪上的杀气,还是看到了夜色下如火的红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