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头上包着布巾,丁点头发也瞧不见。而这人穿着粗布的衣衫,身材魁梧,如普通的农家汉子一样。 王小十单从这个背影,便觉得自己不认得这人。 “你是什么人?”王小十又问了一句。 “一个过路人。”他缓缓摘去了头上的布巾,动作很慢,好似在进行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。 终于,他露出了他的头,却还没露出他的脸。单是见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