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冰榆将他抱到前面来,看着他低落的小脸,眉心悄然拧起,“怎么了?哪个欺负你了?” “妈咪,从来只有宝贝欺负别人的份,没人能欺负宝贝的。”航航搂着她的颈项,小脑袋在他怀里拱啊拱。 一旁的司徒兆鑫轻咳了一声,见贝冰榆抬头看他,笑着指了指她被航航拱得差点露点的肌肤。 贝冰榆将浴袍往上一拉,将航航的脑袋摆正,“不要再揩油了,你这个小兔崽子。” “妈咪香香。”航航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