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了?贝老师,我是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,你不但将我打晕,让我不能参加教师竞选大赛,现在还这样污蔑我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 说完,眼里的晶莹立即蓄满,那委委屈屈的表情我见犹怜,朝着舞台下面的应家多控诉道:“校长,你可得给我评评理啊,我和贝老师向来没有什么交集,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去绑架他儿子呢?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啊,我做人向来信奉低调再低调,可是今天怎么就平白无故的惹了这种麻烦呢。校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