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的转过了身,眼神空洞,拄着盲人杖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过来。 贝冰榆看着那模样,眼神酸涩,每每看到这样的舅舅,她的心里就会划过一丝愧疚,像是蔓藤一样,越缠越紧。 许是训练了很多次,也许是感受到了贝冰榆的气息就在身边,贝伟明在离贝冰榆两步之遥的地方缓缓停下脚步,站定,很挺拔的身姿。 偌大的道场当中,两个人都没有开口,贝冰榆仰着脑袋,呆呆的看着他鬓角处又显示出来的几根白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