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剩下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。 宛云只安静。 其实她进门时,就已经猜到几分叫自己来的真相?母亲的脸色,宛灵若有所地的样子,并不难猜,是不是? 她觉得自己当闲人当久了,到了对家里的任何荒唐事情做到云淡风轻。除了淡淡地思筹“不管怎么逃避,恐怕谁也不能对家庭置身事外”,便再也没法感觉到任何情绪。 生气、恼怒、羞耻、抗拒、背叛,全都没有。如果这是她的归宿,自己已经逃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