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?所以如今那么说,只是想气我。” 冯简咽了口气,默默地被自己怕麻烦的个性所反啮,在黑暗中死瞪天花板:“你现在倒是很精神?若你在火车上能够及时叫醒我,我们也不必被拉到这个山沟里。” 宛云笑说:“不会啊,我们如今来到这里,就说明我们和这地方有缘分。存在即合理,我一直很信任这种东西。” 冯简再微不足道地撇了撇嘴,自从见识过她对佛祖的态度后,他已经不信任宛云所信任的任何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