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疼得直哆嗦,简直怀疑自己肩头会少二两肉。 在她的挣扎中,冯简面无表情地松嘴,转移到另一侧肩头,毫不怜惜的用同样的力道咬下去。 太疼了,宛云这次连冷气都抽不出来。 少女时无知无畏,身体发肤无所谓。但自车祸后,不说何泷,宛云自己都开始注意。她年纪已大,不肯受疼,小伤小口都鲜少再有,甚至都忘记伤疤滋味。 而在久违的巨大疼痛中,委屈和软弱争先恐后地自四骸涌上。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