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生活顺了些,便觉得自己有资格对过去宽容——那些人曾经没毁了你生活,现在他们还在努力。你永不要忘记自己该怎么摆脱他们。” 冯简这才淡淡说了句:“我自己心里有数。” 何泷冷笑了一声,随手叩叩烟盒,燃起一支烟。 与宛云的优雅相比,何泷吸烟的姿态是冯简非常熟悉的。舞女一般散场后都会用这般吸烟,妆感极重的脸庞上,一闪而过的浓重风尘和疲倦—— 冯简想起来他对何泷和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