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?抑或我又有什么做错的地方,我已经足够忍耐。你以为我就喜欢这种――” “啪”。 宛云突然再打了他巴掌,尽管这次力气极轻似瘙痒,但冯简难以相信他被女人打了两次。 “说了不是因为小事生气,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惦记你的保险箱。”她又恢复那种平静的语调,宛云特有的嗓音,清淡平静又带有些微微的戏谑。 冯简身体和头脑都怒极:“李宛云,你现在到底发什么疯――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