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得再去思考他们,她埋头只做自己的事。就算她不再出这宫门,可是也不能疏忽懈怠,万一哪日天灾人祸,她做为宫主,难道要带领着众宫女坐以待毙? 这几次的出行,她隐隐感觉到这世事很不太平,而她们隐居至此的事,恐怕不是什么 秘密,私欲的世人反复无常,也不全是“我不犯人,人不犯我”。况且,她知道,她即已收留了外人,便摆脱不了世事烦扰了。 越想越是烦忧,丢下了剑,水艳疲惫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