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轻擦拭着,上官瑾眼神逐渐有些迷离。 昨夜,她又发梦了,又梦见那个人将自己覆在身下,在梦中那个男人的粗鲁下,她婉转娇啼,似喜似嗔,而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个跟自己苦大仇深的男人,奇怪的是梦里自己怎么任由他摆布,没有象以前那般激烈的反抗? 哪个少女不怀春,这几日的接触,上官瑾心有所怨的同时,却也经常芳心荡漾。 若没有仇恨该多好,上官瑾不止一次的这样畅想过,可惜她们始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