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方形的会议桌的最上首。目视着在坐的每一位,他们一个个都垂头丧气,沉默不语。 “我想问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,你们为什么都不告诉我,当我是空气吗?” 我大声训斥着,尽管胸口仍然 疼痛。 “老大,那时候,你还躺在医院里,是我让瞒下来的。连靶子二叔,三叔他们都不知道……” 说话的是阿发,他的头发什么时候染成了黑色,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