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去治疗,她死死的抓住门框,指甲全部嵌到了门框的木头里。她甚至哭着求我,再也不调皮了,不耍横了。 那一刻我心软了,便再也没有将我妈送进医院去的打算了。我妈又和从前一样,开始发呆,不吃不喝,不言不语。 “妈,你倒底想怎么样啊?”我含泪问。 我妈不理我,只用眼泪和鼻涕代替了回答。母亲又病了,病得比哪一次都严重。我不得不放下了周氏集团的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