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我必须要在张飞鱼动手之前,想办法逃离出去。门外似乎有两个人守在,而更外面,则不知道有多少个人了。他们本来是飞鹰坛的成员,现在却成为了一盘散沙,被张飞鱼强行的聚拢在一起。 我把耳朵贴在门后,听外面的动静。 “妈的,我们这样胆战心惊,不知道什么才是一个头。也不知道张飞鱼搞什么鬼?”一个守门的男人抱怨道。 “他能搞什么鬼?又想当